暂退。

摸鱼,改一个祝福



写梦游人的时候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。

 

“我真傻,真的,”张子伟抬起他没有神采的眼睛来,接着说。“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地藏在冷库吃饱了没有事情做,会到城里来瞎转;我不知道这种东西大白天也敢来。我一清早起来就开了门,拿小篮盛了一篮豆,叫我们的嘉豪坐在门槛上剥豆去。他是很听话的,我的话句句听;他出去了。我就在屋后跟阿秋一起劈柴,淘米,米下了锅,要蒸豆。我叫嘉豪,没有应,出去看,只见豆撒得一地,没有我们的嘉豪了。他是不到普通毒贩家去玩的;派人各处去一问,果然没有。我急了,派阿秋出去寻。直到下半天,寻来寻去寻到地藏冷库里,看见门把上挂着一件他的外套。马仔们都说,糟了,怕是遭了地藏了。再进去,他果然躺在地藏怀里,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,手上还紧紧掐着地藏的胳膊。……”

 
 

苏建秋:别说了,夭寿。

张子伟:握拳。咬牙。想炸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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